我和我對文學的態度
──三談文學與佛教文學
自從拙作〈文學與佛教文學〉一文在《佛教青年》上發表之後,便有反映的作品,在幾家佛刊相繼出現,雖然反映的重點,在如青松法師所說「指評」筆者的「狂妄」,但是筆者能以所謂「狂妄」的姿態,在當前的佛教文學圈中,投下一粒石子,激起若干個波瀾,總還覺得心安理得。因在筆者看來,活的總比死的好,狂妄的也較頹廢的好,所以《論語》上說:「狂者進取」,即「狂者進取於善道」;西方的心理學家則主張:「瘋狂與天才是同出一源」。同時人類史上許多可歌可泣的偉大事業之創始人,在其尚未成功之前,多半是被人們看成狂妄的,所以也有人說:「高明博大而未落實者謂之狂」。可見「狂」並非可恥的事,把這「狂」字加在筆者的頭上,筆者不唯覺得榮幸,而也以為當之有愧!再說我們佛教徒的從事於每一項工作的努力,都在憫人悲天的宗教熱忱下進行,自也無所謂狂不狂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