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成為一個有機的整體,刊物的本身,便是此一整體的軸心,編者,則是推轉此一軸心的人,唯有這樣,才是一個有作為、有生命、有價值的刊物,否則的話,刊物何用?編者何為?

現在,我已當過編輯了,並且已經當了一年加上九個月,雖則並不是我所渴望的差事,但既當了之後,我是很想以事實來表現自己的理想的,故在接編本刊之初,我有一個願望:本刊既名之為《人生》,在它的內容方面,應該著重於現實人生實際問題的討論和指導,不要跟所有的雜貨攤一樣,來者不拒,即使色色俱全,也是破銅爛鐵。

但是「事非經過不知難」,因為我的才智太差,能力不足,我雖刻苦求精求好,《人生》的面貌,並未有所改觀,其實,本刊創刊十三年來,已經換過十多位編校,其間以圓明、星雲、幻生、性如等,編校時間較長,楊白衣、錢召如、清月等,編校時間較短,他們在時間上說,固是我的先進,在學能方面,也都超勝於我,所以我的編校本刊,無論如何也不會比較他們更為理想。

佛教的刊物,最大的困難是編者不能有嚴格的尺度選稿,其中的原因,不但是文稿沒有稿酬,同時,能夠寫出沒有毛病的佛學文章的人,並不普遍。如果既要求深刻,又要求通俗;既要求內容的豐富,又要求文字的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