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所值得告慰於本刊師友的。不過,以我個人來說,在此編校期間,應該做到的事,實在很多,已所做到的事,卻又太少。比如我想增加對讀者的服務及問題的疏導與解答;增加對作者的協助鼓勵和報答;最低限度,希望做到有信必覆。但我並未全部做到,因為本刊的人力不足,編校由我一人兼任,並且稍帶一點發行部門的事情,以及其他的瑣事。本刊的經濟經常十分的窘困,我的編校部門,故也捉襟見肘,每出一次,二百元的編校費,本為編輯校對的車馬及郵資雜用,我雖盡量的撙節,每次去臺北跑印刷廠,連三輪車也未敢坐過一回,連冰水也不曾喝過一口,希望留些錢來買幾刀稿紙贈送作者,但仍未能達到發表一篇文章即贈一刀稿紙的願望,至於贈送作者的書籍之類的紀念品,我雖試著做過,但終無法辦好,這是我所最感不安的事,也是最感抱歉的事了。
一般的刊物,重點在於讀者,如不重視讀者,它將失去自求生存的可能;對於作者,倒像是個施惠的對象,以錢買稿,不必奉承。但是佛教的刊物,除了重視讀者的要求,更該重視作者的支持。也許我是一個編者而非發行人,所以在這兩者之間,我是特別重視作者之間的聯繫與鼓勵,因為我總覺得:若無作者的支持,刊物便會停頓,故我以為作者的文稿支助,要比讀者的經濟補助,更該值得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