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文化‧文學 304


因此,我們非常欣慰慶幸,我雖是個低能的編校,我們卻有第一流的作者及第一等的作品刊出,即使未能盡如理想,但已做到差強人意,這是我要特別提出,並向作者們致其無上之敬意和謝悃的。

其中以張廷榮、蔡念生、無念(荷芬)、曾景來(普信)、李世傑、佛鄰居士、吳怡、周祥光等,惠稿最多,特別是張廷榮居士,他是本刊的臺柱,我雖是編者,因為經常抱病,連所寫的社論計算在內,在字數方面,還趕不上廷榮居士,這是我慚愧的,也是我要感激諸位作者的。

我對本刊的無論作者、讀者,都以師友相看,既是我的導師,也是我的朋友,可謂亦師亦友。所以我為本刊服務以來,我固付出了很多的精力,但也得到了很多的教益,如果不為《人生》服務,我是接觸不到這許多師友的,在此期間,親近了這許多的善知識,該是何等的榮幸,自亦可想而知。身為一個編者而兼校對,一本刊物,從審稿以至清校,最少要細讀四到五遍,所謂先睹為快,該是編校者的特權享受。但亦有其苦衷:一篇文章讀了三次以後,若非確能使人百讀不厭,便覺有些難耐了,尤其閱讀是興趣的滿足,不合味口的可以不讀,編校卻是責任的交代,不管自己有無興趣,也得讀之再讀,因為雜誌的讀者,是多方面的,不能由於編者的偏好,而否定了廣大讀者的要求。正因如此,刊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