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相當輝煌。比如:英國駐錫蘭總督的秘書Robert Caesar Childers 於西元一八七五年出版《巴利語辭典》(Dictionary of the Pali Language),此後於西元一八八二年,Rhys Darids 在倫敦成立巴利聖典協會。巴利語與梵文,均是印度的古文,南傳的小乘佛教聖典,係用巴利語記載;北傳的大乘佛教聖典,係用梵語記載。而近代人對梵文原典的大量發現者,也是英國駐尼泊爾的公使荷德森氏為始,他在駐節尼泊爾期間,陸續地蒐求梵文佛典的寫本,約四百部;他也是親自將梵文佛典譯成歐洲語文的第一位,他的英譯《金剛針論》出版於西元一八二八年。西元十九世紀下半葉,一位在英國牛津大學任教的德國學者Max Müller 在日本學者南條文雄的協助之下,將日本所存的梵文原典備事蒐求,介紹到英國,而於在西元一八七九年至一九一九年間,刊行了一套共計五十卷的大叢書 Sacred Books of theEast。在西元一八九一年,英國的Bower首先在我國新疆的庫車,發現樺皮古寫的梵文《孔雀王經》等,因此引來了俄國學者Petrowsky,英國學者Sir A. Seein,德國的A. Grünwedel及He Cog',法國的Paul Pelliot等,來到我國,展開了如火如荼的西域探採熱潮。因此而發現了以佛典為主的龐大資料,其中所用的語文,包括漢文、藏文、龜茲文、于闐文、古代土耳其文及西夏文,故也掀起了西域研究的風潮。從對印度佛教的研究,也喚起了歐洲學者們對於中國佛教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