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教授會議的全票通過了論文審查的決議案後,他見了凡是佛教學界的朋友,便將我的論文通過的消息以及論文的特點,廣為宣揚,好像比他自己得到這項學位更值得慶幸一樣。像這樣的師生之間的恩義和情誼,既有親情之愛的流露,也有慈悲之心的感受,佛教思想和儒家的精神,似已兼而有之了。
我在留學日本以來的六年之中,除了應該感謝如上的三位教授,另一值得慶幸的是得到了立大年輕一代學者們的誠摯的友誼,比如桐谷征一、坂輪宣敬、三友健容、仲澤浩佑、北川前肇、庵谷行亨等人,都是在學術界極有前途的青年,他們在文字的潤色方面,都從百忙中給我幫了不少的忙,當我通過審查之後,又高興得什麼似地為我設素宴慶祝,送我鋼筆紀念。這也是我永遠難忘的事了。
說到設宴為我祝賀的,尚有旅日的華僑,也是我來到日本之後最初說了三皈依的毛慶藩居士和鈕南雷居士,共同為了祝賀我而代我設了一桌謝師的素席。這在日本而言,也是破例的,因為金倉圓照博士夫婦、野村耀昌博士夫婦,都是雙雙到場,茂田井教亨教授的夫人因已去世,否則當可見到三位從未見過面的教授夫人,一起在那次的素席上會面了。在通常的社交場合,尤其老一輩的知識分子把他們的太太帶著參加的事,是很難的,這一次在我心意上是為感謝三位老師和兩位夫人的多年來的照顧與指導,但在邀請時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