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二日,去拜訪一位往年我在山中掩關期間以及留學日本初期的護法張伯英居士,順便向他提起此事,他便安慰我說:「你是一位出家的法師,自然是跑不通的。但是此事非得辦妥不行,否則等於把你的行動限制住了。」於是,派了他公司裡的一位管總務的胡振藩先生,陪我乘飛機南下了高雄一趟。二十四日早晨在赴南部以前,接到佛光山星雲法師的電話,因他組團即將訪問日本,所以到了臺北市。他是我多年的老友了,立即由吳馥麟居士陪同,驅車前往星師臺北的道場普門精舍訪問,並告訴他馬上要南下的事。星師立即為我給高雄縣警察局的督察長姜振助先生寫了一張名片又寫了一封非常懇切的介紹信。就是這樣,到高雄一下飛機,便有張伯英居士在高雄工廠的交通車在等著,於是直駛高雄縣警察局。在姜督察長用電話四處聯絡的結果,始知此乃一樁極其簡單的手續,只要在一張印妥了的表格上,填上父母姓名,再找戶籍所在地的兩位公民蓋章作保,戶政機構便可受理的事,何況我還持有國防部於一九五六年發給的「戰士授田憑證」上,也明記有我父母的姓名。結果,便於七月二十五日,到我曾經住過六年多的美濃鎮,非常順利地辦好了這項手續。到此,我除了對於協助我的熱心的友人們表示深切的謝意之外,對於政府的各級機構,從內政部的副司長而至鎮公所的戶籍員,竟無一人願為便民的事負起責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