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我有生以來最大而且最值得高興的事了。因此,當我通過學位的那天,在東京斗室的觀音聖像之前跪著痛哭了一場,回到祖庭之後,又關起房門來痛哭了一場。當在面臨任何困難的時候,我除了堅定信心之外是不會恐懼,更不會流淚的。當在受到責罵和批評的時候,我除了耐心地聽和虛心地想之外是不會灰心,也不會流淚的。但當完成或滿願了一椿困難的事情之時,卻無法抑止流出感恩和感激的熱淚來了。這次回國期間,會前與會後除去了一次南部之外,每晚都回家師處住宿,會期之中也常常抽出時間到北投看看家師。他當然希望我從此不再出國,但是我曾決心入山掩關,又以掩關的決心留學日本,現在則要以留學的心理準備去美國再學習幾年了。

前面曾提到,我在開會之前,為私事去了一趟高雄。七月二十日下午,拜訪了鳳山佛教蓮社的煮雲法師,並在他的蓮社晚餐,晚上拜訪五塊厝棲霞精舍的月基法師,並和煮師同宿於月師的精舍。在鳳山蓮社遇到了相識多年也闊別多年的陸軍軍官學校教官張毅超居士等。

七月二十五日下午,造訪澄清湖畔的澄清寺,寺主心固尼師雖已年高,但她的建寺計畫,不但已有相當規模,而且尚在增建之中。

在會期之前,拜訪了臺北華嚴蓮社的南亭老法師和成一法師,南老在三十年以來,給予我的物質及精神的鼓勵支持,是我永遠難忘也是應該永遠感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