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言明不接受任何方式的歡宴,後來還是在華嚴蓮社吃了好幾餐,會議期間,尚要我帶了五、六位海外學人同去吃了一桌好素齋。我去拜訪樹林海明寺的悟明老法師,適巧他外出而未遇,結果他老數度到中國大飯店來看我,並且堅決要請我吃飯,我也援例,帶了三位海外學人同去他臺北市的觀音禪院吃了一餐晚飯。另外也去了新店的法濟寺拜訪慧嶽法師,始知七月十八日那天,他是抱病到機場接我的。他是我留日同學中的學兄,我的留日手續,也是由他辦的,這次見我學成回國,自然是異常高興,並且答允為我找人,將我的博士論文譯成中文後,在國內出版,所以我是去向他道謝的。同時也去拜見了基隆八堵海會寺的道源長老,他是我在一九六一年秋天受三壇大戒時的得戒和尚,彼此間雖無書信往來,他卻以有我這樣的一個戒子為榮,而向相識的人宣稱為「戒光」。並且也訪問了汐止彌勒內院的寬裕法師和大湖的程觀心、儲家昌居士。在臺北我有幾位上海靜安寺時代的同學,比如性如和明月兩位法師,也去分別拜訪了一趟。
大會期間,至中南部訪問的日程中,八月一日抵達臺中市的臺中飯店後,立即打電話給留學東京立大博士班而正回國渡假之中的藍吉富君,他陪我在一家素食館用過晚餐,便帶我去拜訪了《菩提樹》雜誌社的朱斐居士夫婦。二十年來我是《樹》刊的作者,也是它的讀者。《樹》刊對於它的作者和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