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已到了什麼程度。後來證實我的思想,除了較前純化之外,仍是他們能夠接受甚至更能接受的佛教思想時,才放了心。

我也接受了幾次佛教界的公宴。八月十四日中午,由李騫居士主持的中華佛教居士會,黃擎宇居士領導的臺北蓮友念佛團,及錢召如居士為中心的中央新村居士林聯合邀請在大鴻園素食部設席歡宴,到有臺北佛教居士界的知名之士二十多位(名單見居士會出版的《寶筏》第三十八期)。八月十八日中午,臺北善導寺為我設宴歡迎。八月十九日中午,中國佛教會於臺北市的佛教活動中心設席歡宴,到有道安、悟明、星雲、淨空、真華、明月等二十多位法師,以及丁俊生、周邦道、沈經熊等十多位居士。並在席間送了一面銀牌,刻有「佛教之光」四個字,表示對我的學成做了一次隆重的表揚。八月十九日晚上,《慧炬》月刊社的周宣德居士代表美國佛教會,為我設宴祝賀,並頒發了一萬一千元的佛教博士論文獎的獎金。

回國期間,佛教界的活動中有幾位居士,值得再提一筆。一位是周邦道老居士,他是現任中國佛教會的常務理事,也是中國文化學院佛學研究所的所長,又是國民大會代表,過去與我之間殊少往來,他已七十多歲,而且住得離臺北市區很遠,可是凡為替我公宴,請我演講的場合,幾乎都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