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一種照顧的愛心,所以應該對它做一次表敬的訪問。接著又由朱居士陪同去訪問了正在靜養中的蔡念生長者和慎齋堂。蔡長者的國學、佛學、詩文、書法,都有過人的造詣,對於後進的僧俗青年,也極盡愛護的熱忱,所以我每到臺中,必定要去向他訪問請教。慎齋堂的已故堂主德熙尼師,與家師的文化館之創建有因緣,我去她的靈骨之前上香誦經,並且告訴她我已學成歸來,好使她也在蓮臺之上分享點喜意。
國建會進行之後,因為每天都可從電視新聞中見到我的影子,佛教界很多人知道我已回國之時,希望見我的,請我講演的,邀我吃飯的,便多了起來。比如智光商工職業學校的校長葛建時夫婦,志蓮精舍的主人曹永德夫婦,都到北投的家師處撲了空。還有立法委員韓叔龢長者特別和南亭老法師發動江蘇同鄉會請我演講,結果訂好了日期卻因颱風而取消。終於我還是於八月十三日晚上,在臺北志蓮精舍以「我所研究的蕅益大師」為題講了一次。又於八月十四日的下午,應新店中央新村由國大代表及立法委員組成的居士林,講了「居士與佛教」。再於八月十八日晚,在臺北念佛團講了「佛教的現代化」。這是我回國期間在國建會閉幕後所做的三次公開演講,每次一個半小時,在未聽我演講之前,若干老居士們,是以懷疑的態度來試探我的,他們以為出國六、七年後的我,思想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