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多,未能有現代化的高級人才之培養的設施,也是原因之一,當我完成了學位之後,希望我回國去在這方面有些建樹。當我出國之初是抱著這樣的弘願,當我決心先來美國住幾年,也是抱著這樣的弘願。

可是,我為什麼不先直接回國,竟然跑到離祖國更遠的美國來了?這可說是因緣的巧合,促成了我來美的事實。當我博士課程第三年(一九七三年)時,由香港的洗塵法師,轉來一封僑居加拿大的詹勵吾居士的信,那是一份印刷品上加寫了我的名字,告訴了我詹居士曾經大病,並有一大願心未了,他發心對其自置的一塊農地,施捨作為世界性的佛教道場,他將那塊土地命名為龍山,但因年事漸高,不能親躬其勞,建築規畫,均需另外找人。我和詹居士未嘗有過謀面的機會,然在十多年前因編《人生》月刊,曾與之書信往返。我在臺灣山中掩關期間,尚通過信息,出國之後,便相互失去了聯繫。由於輾轉接到一信,便恢復了書信往返。他希望我能為他的龍山提供意見,假如可能的話,也盼我承擔這個道場的籌建工作。我坦率地告訴他,我不是虛雲老和尚那種祖師型的僧人,創立大道場,更非我的能力所逮。但是詹居士仍盼我能去加拿大做一次訪問,並且為我在多倫多大學安排了邀請我去演講的節目。如果覺得可以,不妨先在那裡的大學中擔任教職,然後相機發動籌建龍山國際佛教中心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