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沈居士開始與我通信,直到把我請來了美國。這大概是因我寫了幾本書,又常在佛刊中發表一些文章,結交了一些文字朋友的緣故。所以,我雖初見智師,智師已見我多年了,不是老友又是什麼呢?他由香港到美國,曾在美國佛教會代理會務及寺務,後來轉至三藩市,創立一棟三層的樓房,名為般若講堂,目前,信眾人數增加,漸有不夠寬敞、不敷應用之感,不久當可見其另外構築寺院的新址。他善說能講,待人和藹,為人純樸而謹慎。在他那裡住了一夜,第二天他陪我訪問了鄰近的一聞法師的顯密圓通寺,宣化法師的金山寺。
宣化法師怪我為什麼不通知他抵達三藩市的班機時間,突然去拜訪他,使他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不樂意的樣子。我說我是寫了信的,與給智海法師的一封同時寄出的,他說並未見到。不管如何,我已安抵他的金山寺,這已不是重要問題。直到過了一個多月,我從東京寄給宣化法師的信,又從東京的朋友處轉退到了我紐約的現址,始知宣化法師沒有故意不迎接我,的確是信件的郵遞之誤。
宣化法師的金山寺,住了三十來人,四眾皆備,美國人多於中國人,他的比丘弟子中,三位有碩士學位,比丘尼弟子中,一位有博士學位。所以我的博士頭銜,在他那裡是響不起來的,但他待我非常熱忱,到了金山寺之後,他便不讓我再回般若講堂去住了。在金山寺住了五夜,暢談了三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