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泰國佛教大學雖已八年,由於泰國語文及巴利文的學習佔去了時間,致在一般學科上,無法趕上,而且泰國佛教大學的大小考試,不論你是否來自外國,評卷給分完全一律平等,所以他不能全部接受。他僅參加聽課而不考試,最後也無法獲得大學的學位證明。此事我轉告了曼濤先生,曼濤立即回信,要我勸請淨海法師轉學到日本去,他說讀書雖不是為文憑,要為佛教做教育文化事業,文憑卻極有必要。

淨海法師為教的熱心,要超過為學的精神,為了佛教前途,決定轉學日本,並且慰勉我說,不必掛心經費,只要真心為了佛法,定有善緣護持。

此時,臺北首剎善導寺,新聘悟一法師擔任住持,悟一法師頗有一番弘願,願藉該寺的地利人和,為佛教貢獻出最大的力量,所以不棄下愚,特來我關前三訪,請我出山為善導寺的講座效力。該寺歷屆講主,均為名極一時的長老耆宿,現在請我擔任,無疑是最大的殊榮,但我仍以德學淺薄,不敢報命。到了一九六八年春天,經不起悟一法師的一再函促,終於出關,到了臺北。

在臺北期間,張曼濤已經回國,受聘於中國文化學院執教,與我接觸機會增多。尤其是剛剛接掌慈航中學的慧嶽法師與我之間,可謂一見如故。他們兩人一致主張我應去日本跑一趟。終於在慧嶽法師的全力促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