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水炊煮,乃至為投宿的旅客送飯、倒茶、搬菜、鋪床、疊被、準備沐浴等等。常住生活大多依賴旅客的收入維持,寺院的住眾便可享受免費食宿的優待,甚至免除學費讀書。當時見到該院的僧侶均係二十多歲的青年,原來他們都是來自各地的學生,當然是高野山派的密宗子弟了。其中還有一位白種人,他是美國威斯康辛大學正在讀博士學位的學生,名叫Steven Young,因他專攻佛學,也將以佛教學作為博士論文的主題,所以到高野山選修學分,但他沒有帶錢到日本,照樣過得去。不過,中川先生聽說我已三十九歲,看我的體質又極單薄,對我之能否勝任寺中的勞役,要我好好考慮。其實,我國僧人至高野山留學的,於民國十年(西元一九二一年)已有大勇及持松,民國十二年(西元一九二三年)又有顯蔭,他們當時也沒有想帶了生活費去,也許他們留日時的年齡還沒有我大吧!
在東京方面,我所知道的,也有幾位外國僧侶住在日本寺院中。有一位越南比丘,住在臨濟宗的寺院中,但他必須生活得和寺中僧人一樣,不忌葷腥,也換穿了西裝,他是由於越南統一佛教會和日本該宗的一項默契而被接受,他的另一項義務,便是清潔寺院的環境,還得酌予補貼一點伙食費。
又有一位泰國比丘,名叫Udonsak Chanklad,住在日蓮宗的東京池上本門寺,可是當我初次見他,不信他是泰國的比丘,他自己也說已經不是比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