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禪風與日本臨濟宗創祖榮西禪師之不拒權貴的接納者,迥然不同。直到今天的曹洞子孫,雖已成了蓄妻生子的住廟俗人,仍在標榜道元的精神。
我在一位立大同學李俊生先生的引導之下,於八月八日去駒澤大學做了一天的訪問,這所大學本在東京的郊區,但自一九六四年的世運會之後,現在已成為鬧區的一個名勝了。因為世運會的田徑場、游泳池、器械操館、棒球場等即開設於駒澤大學的近旁,世運的各項建築物以及環境的布置美化,如今已成了東京別具特徵的一所大公園,加上近年駒澤大學的棒球隊轟動日本,所以駒澤大學的聲望越來越高。臺灣佛教界似乎對於駒澤也頗有好感,甚至有一位來自臺灣的駒澤的同學驕傲地說:「只有駒澤的學歷,中國教育部才承認。」這種說法雖然自誇得不切實際,但是駒澤之有名則是事實。
我們在駒澤一位職員御堂前先生的嚮導之下,參觀了他們的教室、禪堂、佛堂、學生寮、體育館。
教室並無任何特色,禪堂則為駒大的特色,因其屬於禪宗,近代也出了一位修禪有成的大德澤木興道,所以,不論你是否研究禪學,乃至是否信仰佛教,凡是駒大佛教學部的學生,坐禪則被列為必修的課目之一,你如不去參加,就會失去這一課的學分。我去之時,一班學生正在坐禪之中,故僅在門口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