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便進去。
據御堂前的說明,駒大的學生寮是依照曹洞宗大本山的僧寮規制而建,住於學生寮內的也都是本宗派下的子弟,個個都是十八、九歲的光頭小伙子,在寮內過莊嚴肅穆禪人的生活,他們早上起來要上殿,然後要坐禪數十分鐘,威儀行止大致和中國禪林相近,所以見我和淨海法師禮佛的動作,他們便說與他們的大同小異。可惜的是我問起今日的曹洞宗在日本,既有如此之興,究竟尚有幾位出家的比丘呢?他們對於出家和在家的界線已相當含糊,認為住寺的縱然有妻有子,即為出家,一般信徒則為在家,所以他們出家的很多,比丘則極少了,唯其對於中國僧人之仍能維持比丘生活,頗表敬意。因為日本的住寺蓄妻制度是由明治時代的政治力所形成,既已形成之後,很難改轉過來。但他們又說中國在臺灣的僧尼,尚未受到政治的壓迫返俗,何以要跟日本學呢?而且是學不上的。我說的確如此,日僧結婚須在三十歲以上,結婚之後仍住寺職、揚化佛教;若中國僧人結婚,就會離開寺院,乃至離開佛教了,豈不是大為可惜的事!
駒大的體育館,即是他們的大禮堂,禮臺便是佛壇,三尊本色的木雕大佛坐像,非常莊嚴,平常時佛像被關在幕後。這也是日本佛教的一個特徵,他們所供的佛像,平時多被關於龕內,唯有舉行典禮或法會時,才打開來供人瞻禮供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