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曾發起在東京的中國系僧尼(包括香港、馬來西亞、新加坡),每三個月聚會一次,結果舉行了三次之後,便被一位來自臺灣而非常用功的比丘尼因故推辭而告壽終正寢。原因是大家太忙,忙得在三個月之中也抽不出半天的時間來聚會。本想運用這個集會推動一些集體性的工作,比如計畫性的共同寫作或共同翻譯,都是值得做的,做了交給臺灣出版,也是不太困難的。可是我們雖尚未能做到,我仍希望留日中的同道們犧牲一些時間,試著共同來做。從這一點,也可發現中國民族性異於日本之處。日本人拙於做個人的特長發揮,巧於群體的分工合作。我國人的個人智力,平均高於日本人,也往往能以個人的努力在日本人群之中出人頭地,但卻不善於從事群體性的共同性的工作之努力。也許我這觀點是錯誤的,甚至我也希望這是錯誤的。
可是就我現在所知,越南在日本留學的僧尼十多位,在家佛教青年一百多人,每月均有集會,僧尼則另有集會,會中有佛教儀式、有佛法演講、有提案討論、有餘興節目,每月也有他們所做的工作。韓國比丘,因有他們自己的寺院在東京和關西各地,所以,不但每月集會,並且有各種性質的集會。
在目前,世界各國之間的距離,由於交通工具的發達,人員來往的便利,所以距離越來越近。凡是有眼光的佛教徒,也無不把視線放遠到國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