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質除了選刊禪七心得報告之外,更增加篇幅,著重於刊出漢文佛典的英譯以及我對禪宗重要文獻的英文講錄。這兩種定期印刷品,雖然仍係草創形態,但它不僅鼓舞了我的美國弟子們推動弘化工作的熱心,也真的受到了不少讀者的歡迎。
二
我在臺灣,傳授修行方法的因緣,是因我的剃度恩師東初老人於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五日圓寂之後,我便受其遺命兼管臺北的祖庭中華佛教文化館。一九七八年三月,又受美國佛教會董事會之懇請,要我兼管該會設在臺灣的譯經院,並與中華佛教文化館合作經營,將譯經院從新竹市的福嚴精舍遷至北投。當時的譯員包括一位美國小姐共四人,都是在英文、國文、佛學上有很高造詣的青年人才,只是以譯經人員的標準來說,最好也能具有相當程度的修證經驗,那就更理想了,否則僅從文字的表面理解佛經,總不免有所不足。四月底,回到美國與沈公長者談及,他也有此同感,故希望我能在下次回臺灣時,為譯經院的同仁在修持方面作些輔導。同年九月,回到臺北後,與數位善知識談起禪七的事,他們也早在各佛刊上讀到了有關我在美國指導修行方法以及禪七的報導,所以勸請我盡快舉辦。十月初,在中國佛教會由悟明長老邀請的演講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