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於佛學,稍有研究,仍覺未入堂奧。」可是他是太虛大師的學生,在擔任焦山定慧寺的監院及方丈期間,辦了佛學院及佛學期刊,到了臺灣,創辦《人生》月刊、《佛教文化》季刊。創建的道場,不以寺名,也不稱精舍,而稱中華佛教文化館,倡導影印《大正新脩大藏經》,他有極其崇高的愛國情操及護教熱忱,對於佛教的文化教育,抱有不能自己的使命感,特別在他晚期的十多年間,深感護教弘法,必須以歷史為基礎,所以全力以赴地完成了《中日佛教交通史》、《中印佛教交通史》、《中國佛教近代史》三部偉構。以他一位不懂外文而僅能利用中文及部分日文資料的老人,有此氣魄與成就,實在難得。他的研究功力可能不算深厚,對於資料的蒐集編寫,確已足供後人的研究參考。
本來,我準備親自編校東老人的全集,結果由於每隔三個月要奔走於臺灣及紐約兩地一趟,事太多也太累,所以責成果如師試著做,他也請到他的一位戒兄協助,做了幾個月,終以耐心不夠而擱置下來。一九八二年初,請到東吳大學畢業生林孟穎小姐,也只做了幾個月,旋即就讀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一九八二年初,東吳大學中文系的學生朱碧真小姐,參加了文化館的禪七之後,願為東老人的全集做校訂工作,她的心很細,發現原作初版時的校對工作疏漏之處甚多,乃至初版前為老人抄稿者的疏漏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