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哲學研究所教授及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所長,發行《華岡佛學學報》年刊,這個因緣,又將我拉回到教育及學術的崗位上。一九八五年,我在臺北創立了現在的中華佛學研究所,出版《中華佛學學報》年刊。至此,我總算能為中國佛教的教育及學術,做一些事了。
傳統的佛教學者,不論是梵語系、巴利語系、漢語系、西藏語系,沒有一位是為了學術而研究的,他們都是藉研究的方法達成實踐的目的。可是近世的印度學、佛教學、漢學,目的不在宗教的信與行,而是在於學術的真與明,故在傳統的佛教徒們,最初接觸到現代佛教學的論點之時,頗有難以適應的現象。但是,現代學術的求真求明,乃是無可懷疑的,縱然學者們提出的觀點,未必皆能成為永久的定論,但經過精密審查的結論,必定有其相當程度的可靠性。與其禁止學者們發表新觀點,倒不如也來認真地認識學者們的新觀點,通過新觀點的試鍊,仍能落實到對於佛法的信仰與實踐,佛教才具有更大的耐力和潛力。我是基於如此的信念,籌備且召開了第一屆中華國際佛學會議(The First Chung-Hwa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Buddhism)。
我自一九七〇年起,成為「日本印度學佛教學會」(Japanese Association ofIndian and Buddhist Studies)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