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三年至一九六八年之間,我在高雄美濃朝元寺兩度掩關,白老人曾先後三次到關房慰問,第四次是受悟一法師的邀請,於一九六八年春,到山中為我開關。
一九六九年春我到了日本之後,白老人每次經過日本,只要我得到消息,必定前往機場迎送,或到駐錫處拜見這位中國佛教界的家長,一九七二年春夏之間,他老與悟一、妙華等諸師,訪問美國,遍經東京、京都等各地,我與同在日本留學的淨海法師,也陪遊日本各地寺院名勝,當時他雖年屆古稀,精力充沛,仍如五十許人,上下車輛,及進出宿處,還是自己搬運行李,談話也不見倦容,那次他在京都一家百貨公司購物時,特別送了我一隻黑色充皮手提包,說是給我當作書包用,這是一項紀念物,而且相當實用,迄今我到各地弘化,都會帶著它。那一年秋天,他回到馬來西亞的僑居地時,與檳城的竺摩及真果二位長老提及我在日本求學的情形,因為竺老與我通信已久,真老到日本訪問時,我也做過導遊。白老人給我寫信,當時我正想請一部日譯本的《巴利文藏經》,便趁機向他們三位長老化了一筆緣。送我一部藏經,夠我深深感激的了。
一九七五年底我到了美國,一九七六年七月四日是美國建國兩百年紀念,國內各民間團體,紛紛發動,前往美國祝賀,佛教界有團體的及個人的,白老人是中國佛教會的最高行政領袖,所以我又在紐約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