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第二年一九七七年,應該是白老人晚運之中的一個苦難時期。由於他過去的一篇文章,導致了轟動世界的宗教新聞,說白聖法師主張和尚結婚。那年年底,我由於剃度師東初老人圓寂,回到臺北,東老人也正為此事,寫一篇長文,文未了,他人卻離開了。白老人已經年逾古稀,怎會想到這樣新鮮的主意,完全違反中國佛教的傳統美德,也不切合現實中國社會的時宜。雖有香港某法師,已在標奇立異,效法泰國風俗,舉辦短期出家的儀式,根據佛制,絕對是不合律法的,短期出家,即與「盡形壽」的誓言相背,何況八關戒齋,即是為在家眾分日受持出家戒的方便,也可連續受持,實無必要舉辦短期出家的花樣。所以我在未曾明白白老人的「和尚結婚」風暴的詳情之前,也頗納悶。後經白老人親自告知,始悉是出於好事者的誤傳。白老要我出來為他澄清,我則勸他以不辯勝多辯的方式,方可讓風波自然平靜,否則除了給新聞界製造更多的花邊消息之外,唯一受到傷害的,是全體佛教徒的形象。
一九八一年我國主辦僧伽大會及世界華僧大會,我在國內國外走動,所以既未給我海外通知,也未在國內收到邀請函。事後白老見到我時,還問我:「為什麼不出席會議?」使我頗感糊塗,《菩提樹》雜誌及另一佛刊,也有人為此撰文評論。稍後,有一位李居士,向我透露說,白老人對我非常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