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想不想為白老人做一些事,比如說參與教會的工作。我自知不是從事教會工作的長才,所以也沒有追問此一消息的虛實。最近明復法師在電話中,告訴我說,白老人對我非常器重,談及辦佛學院時,總以我是他的學生而感到安慰。我很慚愧,除了沒有為長輩出醜之外,也未能配合白老人的事業而提供個人的所學。好在佛教需要人來做的事很多,個人在佛教教育文化方面的努力,當然也是屬於整個佛教的一個環節。
白老人嗣法於曹洞宗的圓瑛長老,故對禪宗語錄,有其心得,善講《楞嚴經》,這也是圓瑛長老的家傳所長,對於《梵網菩薩戒經》有深刻的研究,特別是從大仙寺開始傳戒之後,臺灣地區三十多年來的戒壇活動,幾乎都是白老人及其弟子們所經營,可見其禪、教、律,兼弘並宣。這是他在努力於教會行政之外的另一面成就。所以,即使不論個人與白老人的關係如何,僅僅因為他是如此的一位八十高齡的長老,也就應該為文讚仰了。何況是我少年時代的老師,三壇大戒時的教授兼開堂,又是代表著中國全體佛教徒的一位領袖呢!他與三十年來的臺灣佛教界,不論直接和間接,幾乎多有一些關係。與我們的中華佛教文化館也有若干因緣,最近的一次是本年的農曆新正,諸山團拜,我爭取了三年,都被其他寺院捷足先登,終於在白老人的支持下,輪到了文化館主辦這項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