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的,從本書的整體而言,不論怎樣,已是一部劃時代的偉構了,以上所舉的三個缺點,也都是很容易補充起來的。所以,雖有微疵,亦不能減少本書在學術思想史上應佔的地位和當得的評價。

(一九七三年一月《華學月刊》一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