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基本的條件是不能誤解原作品,如屬翻譯,即使遇到不為譯者所接受的觀點,可以作譯註,卻不得改譯。如屬編寫,參考某書,引用某書,甚至評論某書,但卻必得將原作品某書註明。否則不能取信讀者,也有負於外文的原作者。這二點,是極要緊的。

近兩、三年來,做這二項工作的,我僅見到兩位:一位是慧日講堂的印海法師,一位就是現在要介紹的慧嶽法師了。印海法師並未留學日本,而能不斷地將日文著作譯成中文,實在可感可佩,至於他的譯著如何,本文不想深談,否則便成了文不切題了。

至於慧嶽法師,他是我的留日先進,先後同學於立正大學,也都是日本華嚴與天臺學的權威學者,已故坂本幸男博士的學生。在其擔任慈航中學的校長職務之外,創立「中華佛教文獻編撰社」,他自己譯出的日人著作有:坂本幸男的《華嚴教學之研究》上篇,道端良秀博士的《佛教與儒家倫理》,現在我要介紹的《天臺教學史》,是他的編著。從其文字的熟練而言,一本比一本好,對於研究的參考價值而言,雖各有千秋,如就對於初入佛法的研究者說,毋寧要推這冊《天臺教學史》才最適宜今日的時機。所以我用一天半的時間,仔細讀完之後,像這樣一本難得的好書,實在忍不住要向愛讀佛學書籍的人,由衷地推薦了。當然,慧嶽法師是我的道友,除了說出我對本書的評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