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介.勵行 199

這在佛法的立場和文學的觀點上,都有失諸偏激的嫌疑。但我們在《新晴》之中,卻難看到類似這樣的文章。

筆者對於文學的看法,一向是主張從意境和意象來接近佛化的,這一點,在《新晴》之中,可以算是做到了的,《新晴》的作者,能把人類的同情心,推廣到一隻狗、一隻猴、幾隻鵝、一條牛……。使我們從她對於動物的情感之中,可以領略到,人和畜生,只有外形和類別的不同,除去了外形的差別,似乎都是骨肉親友一樣,事實上這也就是文藝作品之不同一般說教文字的地方了。

作者對於動物的情感,正如她自己所說:「家裡失蹤一隻狗,喜歡牠的孩子們,隔不到幾天,便逐漸淡忘,而我呢,雖時隔數月,三更半夜,在睡夢間,聽到一點聲響,便要起身去開大門,以為那不幸的小東西,又流浪回來;幾隻鴿子,被野貓咬死了,有幾天我竟痛苦得飲食無味。」文藝作品的生動與否,情感的真與不真,乃是主要因素,觀心居士對於動物,能夠出自內在的悲憫和愛憐,故在其筆下的動物,叫人看來,不能不愛好,也不得不同情。

例如〈回來吧!萊茜!〉一篇,是寫一條狗和狗的失蹤,其中一段這樣寫著:「傷好了不久,萊茜又出門散步了,竟一夜沒有回來,牠的一碗飯,擺在那裡還是好好的。我們到四鄰去找尋,走遍附近的田野街巷,終不見牠的蹤影。兩天三天……我夜夜留意是不是牠歸來了,用頭在撞著門,發著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