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世中國佛教界,正因為不重視慧學,也可以說不夠資質深入慧學──佛教法義的堂奧,所以不鼓勵法義的廣泛研究,甚至於詆毀法義之學,與生死大事無關,反而是解脫生死的絆腳石。因此,第一流的學問之士,不易為僧團接受,稍微有了學問基礎的僧侶,也自覺得要比一般的同道高明,一旦發現不能和現實的環境同流,便會自然而然地離僧而去,這是佛教的最大的損失和不幸!
二、第一位博士比丘是誰
當我經過在臺灣深山中的將近六年的獨自修學之後,不久,竟然會來到日本,做起留學僧來,在一般人的看法,認為我已放棄了以往的宗旨,另外走上返俗或趨向返俗的目標了。其實,在我本身,絲毫沒有改變的打算。我雖對於改變了的人,同樣抱著尊敬的態度,因為,以菩薩行的角度來看,俗人的形態,更容易接近群眾,也更有力量來做發展佛教的事業,只要他們不轉而反對佛教,破壞佛法,塞翁失馬,焉知不是佛教之福。但我仍覺得佛法的中心,宜以僧侶的型範,作為命脈的維繫者,正如政黨政府的主幹,要以得力的黨員為其核心一樣。所以,以我個人的條件或資稟而言,高僧的偉大僧格是不敢自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