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吉岡博士,曾在北平住了七年之久,他是真言宗的僧侶,除了兼顧寺院的住持之職,更是一位世界性的中國道教學的權威學者,我在《天聲》雙月刊的第六號中所寫〈道教學會與道教學〉一文中,曾對這位吉岡先生,作過較詳細的介紹。因他本身是僧侶,故在中國佛教方面的涉獵,也極廣博。我雖不是大正大學的學生,大正的幾位名教授,和我於研究中國問題的學術關係上有接觸,也就熟悉了。
四、可惜印順長老未能親臨
如上所說,印公長老的博士學位,是由我和他的門下吳老擇先生代理接受的。實際上,這項學位,雖然自始至終,都未勞動印公親自和大正大學作過任何直接的接觸,而其真實性和可貴性,卻是和任何一位日本的文學博士一樣,是由日本文部省,授權頒發的,在日本的文部省和大正大學,均已列入正式的學位檔案之中,只要日本的歷史存在,到了千秋萬古之後,仍可查到它的資料和記載。
記得當我來日本之先,請教印老的意見,他雖未說不贊成,但卻說了兩點意見:第一是凡為有了寺院住持職務在身的人,不論僧尼,均會於學成之後以本來面目回國,否則就很可能一去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