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12

再沒有人寫信來責罵我了,再沒有人經常以愛惜之心說我這樣做得不對,那樣做得又不是了,再沒有人從一些好說是非話者的口頭,聽到有關我在國外的風風雨雨的謠言中傷之後,馬上寫信來命我檢討和向他表白了!

我還在默默地飲泣,大覺寺的師友,提醒了我,先向美國佛教會的護法,他是把我請來美國的仁善長者沈家楨居士聯絡。結果,美國佛教會的董事陳綱居士,正在沈公的辦公室,回稱沈公當天不上班,但也不在沈府。只好先請同為美國佛教會董事的賀國權居士,為我買好最快一班自紐約直飛臺北的飛機票。(年齡與我相若而略長的賀居士,在我返國後不到一週,十二月二十一日,也突然去世,他是沈公的得力助手,也是我在弘法時譯語及交通等方面的得力助手,中美兩處,一師一友,均離我而先去,使我悲慟不已!)沈公於當天下午,聞訊趕到,向我慰問。

十二月十六日,紐約時間上午八點,美國佛教會的敏智長老、仁俊法師、幻生、日常二兄,把我送到紐澤西州的New Wark機場,搭乘聯合航空(UnitedAirlines)上午九點飛往洛杉磯的一九號班機,洛杉磯時間下午二點五十分,再轉中華航空(China Airlines)○○五號班機,繼續飛經檀香山,同日夜裡十二點十分到達臺北,降落松山機場。

我知道,到達臺北後,便有一連串的事情等著我處理;有許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