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是一時之選的佛教青年才俊,除了育枚稍微大些,其他三位,都才二十多歲,故到一九四八年春,他們便一個個地被幾所大寺院物色去受記莂做法子了。育枚法師到上海玉佛寺接法,六念法師到南京棲霞山接法,妙然法師則回到光孝寺接受記莂,唯有圓明法師無意接法,每晚換穿西裝出寺補習英文,這也種下了他日後到日本還俗為楊鴻飛居士的遠因。
妙然法師去蘇北受記不久,又回到了上海靜安寺,由於德悟及密迦二師因為維護寺產,而被地方人士向國民政府告發,扣上了漢奸罪名,下獄坐牢,便請白聖法師任監院,禮持松法師為住持,仍聘妙然法師為頭單副寺。其實,持松法師是名譽住持,寺院及佛學院的運作,均由白聖法師負責,妙然法師雖為副寺,倒有點像是監院,經常坐鎮寺務處辦公,很少過問佛學院,尤其到了一九四八年底,他隨著白聖法師訪問臺灣,計畫將佛學院遷往臺灣,據說也帶了一筆靜安寺的公款,到臺北時向黃金寶居士,接下了十普寺的使用權。
二、全力護持大陸來臺僧眾
一九四九年春,白聖法師還回到上海靜安寺,向全體學院師生,報告學院遷臺的遠景。奈何大陸的政局,變化得太快,使得白聖法師措手不及!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