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法師也悄悄地不見了。妙然法師在臺灣,便襄助白聖法師任十普寺監院,再也沒有回去大陸,他把光孝寺的兩代老和尚智光及南亭,迎接到十普寺,並獲得智光老的在家弟子孫立人夫人張清揚,全力護持該寺從大陸來臺僧眾們的修道生活及弘化事業。後來的妙然法師,雖然脫離了十普寺,但他對於白聖法師最初來臺期間,共同經營十普寺的貢獻,是不能磨滅的。
我不是一個長於社交的人,對於佛教界的法師之間,來往也不太多。但與妙然法師則相當親近。自從一九四九年五月間,隨軍到了臺灣,最初幾年,都是駐紮在臺灣北部,都沒有想到要去找任何一位法師,當時我在軍中也聽到了兩則故事:一是有兩位跟我一同隨軍來臺的青年法師,到十普寺投奔白聖法師,竟為該寺帶來難題,甚至要通報憲兵,把這兩位法師當作逃兵逮捕。二是國民政府受了謠言的愚弄,雷厲風行地到處搜捕和尚,許多大陸籍的法師,包括慈航法師在內,都被關進了看守所。因此,我也不便打擾這些法師。
到了一九五二年春天,抓和尚的風波已經平息,我收到了妙然法師的通知,那時他已離開十普寺,自一九五〇年起,他已受聘為北投居士林住持,邀約我們上海靜安寺的在臺師生十四人,做了一次大團圓式的午餐會,這是第一次,也是僅有的一次,由妙然法師作東,讓我們享受了一頓相當豐盛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