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128

還給我們每人送了二十元新臺幣的紅包,相當一個中士的月薪。那天除了敍舊,也討論如何向白聖法師討取公道,希望白公對我們這批靜安寺的師生做一點什麼交待。

事實上,不論十普寺與靜安寺有沒有財務關係,白聖法師維持十普寺也不怎麼容易,他把房間床位讓給智光、南亭、道源等長老法師,自己則睡在會客室的沙發上。而我們這些人,也不是沒有落腳之處,所以那次集會,並沒有談出具體的結論;不久,消息被傳到白公耳裡,倒引起了一陣子不太愉快的誤會。不過,那次集會,使我終身難忘,此後,我便常常利用假日,到北投以及臺北市區,探望幾位法師。妙然法師處就去了四、五次。

就在一九五二年的冬季,妙然法師送了我一條破棉絮,也使我非常感動,此在我的《歸程》中,有著如下的一段記述:「那是秋天將盡冬季快到的時候,慈悲的妙然法師,知道我還沒有棉被,他便好心地送了我一條破得像豬油渣似的棉花絮,教我拿去重彈一彈,用它過冬,並且另外給我四十元新臺幣,以當時的物價,彈工以及買布做被套,四十元大概已可勉強了。」

妙然法師於一九五五年七月,在其居士林更名的靈泉寺掩關自修,我也在這期間跟著部隊的整編及換防,由淡水、搬北投、金山、臺北圓山、宜蘭、高雄及鳳山等地,到一九五六年九月,請調至臺北的新店,偶爾訪問妙然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