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拿捏,我竟笨得窘態畢露。如今,雲師及妙師均已先後物化,我們之間的誤會也早就冰釋了,就是我和悟一法師之間的情況,在東初老人過世之後也好轉了。我想,這也就是作為出家人的一種好處了。我堅決相信,雲霞法師痛罵我的事,妙然法師是不知情的,我也始終未向任何人轉述雲師罵我的事,說了也不體面,徒增彼此難堪。現在他們兩人已進入歷史,我也只是留下歷史,用表懷念和歉意。

五、奉獻於佛教文化教育事業


其實,這二十年來,每逢過年,我都會前去華嚴蓮社、十普寺、善導寺等處,向幾位長輩及同輩法師拜年,雖然長老輩的逐年凋零謝世,成一、妙然、雲霞、了中等人,一年之中,總會見到幾次。以往,妙然法師在北投居士林創辦孤兒院,習慣於回到北投過農曆年,我去向他拜年,他也會到中華佛教文化館回禮相探,一九七二年,他接任智光工商職校副校長,經常以校為家,有時過年也不例外,我便去學校或善導寺向他拜年。一九九〇年妙然法師訪問美國,經過紐約,也到東初禪寺看我,回國後,在他接辦的《海潮音》月刊,發表訪美觀感,並當面稱讚我能在彼邦以西方人為對象,弘揚中國禪法,是中國佛教徒的光榮。每次見面,知道我在國內國外弘法工作越來越忙,他對我的讚歎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