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知是否尚有親近法師的機會嗎?」我說:「不要緊的,不久我就要回來的。」他對我的信心,像對佛陀那樣的堅固,他根本也沒有理會到其他人的議論。
我來了日本的第一年中,曾給我寫了幾封信,請示修持的方法;有一次是託我給他一位日本人的老師,轉了數萬元日幣,以報往年的受教之恩。當時的王居士並沒有固定收入,而對恩義之情,仍能到老不忘,真是難得,這在日本民族之中,是比較不易多見的事。
我來日留學的五年之中,曾經兩度返國,第一次是一九七〇年春假期間,第二次是一九七一年的暑假。第一次,王居士一聽到我返國了的消息,一連上北投山上的佛教文化館,跑了兩次,均因我外出而未遇,第三趟遇到了,他高興極了,我還說他為什麼事先不用電話聯絡一下,害他來來去去地空跑了兩趟。王居士卻說:「法師忙,我反正沒有事,多跑幾趟打什麼緊?如果打了電話,法師就要專為等著我來而耽誤了其他要做的事了,那怎麼可以。」
他去(一九七二)年以為恐怕沒有機會再見到我,不意過了一年多,便又見到了,他的高興是可以想像的。
我第二度返國時,他不但到北投家師東老人的道場,看我幾次,也被他請到他府上去應了一次供。這才知道,王居士還有一位老伴,少爺、媳婦和孫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