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見了面,是一個非常和樂的家庭,只是並非富裕,由於孫兒女的相繼出世,住家稍感不夠寬大,王居士經常是睡的活動鋪位,在客廳裡,到白天就收藏起來。但他一家人,婦賢子孝,和樂融融。
這一次,他替我買了一些木雕的紀念品,一尊壽星、兩個漁翁,他說是給我在博士學位完成時,贈送教授們做永久紀念的。他未再度提出幾時再見或能否再見的話來,好像他也料到,今世之中,不會再見了,所以為我設想的那麼長久周到。
他又問起我在日本的寒衣問題,我說到了秋後,如有需要,再告訴他。結果,他未問我,卻自動地把衣料的錢送到家師處,由文化館的比丘尼,為我做了一大包的寒衣,寄來日本。現在我身上穿著的,便是王居士供養的。
這兩年以來,他在他的友人楊子爵先生的美而光塑膠公司裡幫忙,楊先生經常在國際間經商來往,凡是經過東京,總會請託楊先生在百忙中,無論如何要拜訪我一趟。並交帶一些供品給我。去年底,寄來一大箱豆腐皮,今秋又交楊先生帶來一大袋油煎豆腐皮卷以及素食罐頭等。此在臺灣,僅在寺院中有,王居士為了我,不知去請那家寺院的大德特為做了來的。但這兩年以來,未再給我寫過信,我問楊先生是為了什麼,楊先生說:「王居士對法師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