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的父親是皈依印光大師的,他本人雖未皈依三寶,但也主張念佛,並向陳先生介紹佛教的入門書籍。因此,二十四日中午,他也到多大聽了我的演講。講畢,一同在一家中國餐館共進午餐。


三月二十四日晚上九點,我和陳綱先生,又回到了紐約。陳先生為我的加拿大之行,金錢及時間,耗費不少。但他也有收穫,那是他在多城會見了幾十位多年不見的朋友和學生。

詹勵吾長者為我去加拿大,所費的心血,已越兩個年頭。這次他以病後的衰邁身體,為我忙了兩個多月,寫信、登報、打電話、奔走、驅車接送,住宿及飲食的招待。尤其三月二十一至二十四的四天之間,他把他辦公室的全部工作擱下,連來自辦公室的電話也不接,專心一意地陪我。他對我的虔敬與熱忱,實在使我感動,也使我感愧。這次的多城之行,使我更加認識了詹公長者。他確是一位奇人,僅僅小學畢業,一生經商而不離書卷,雖處身於商界,卻是一位至情至性的高人。有人稱他為今日的陶朱公,善於賺錢,亦善於施捨。我想詹公無范蠡之富貴,卻有給孤獨長者的仁善。最後,我要為他的長壽健康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