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我講完,我比預定的日程提前兩天返回臺灣。另外,對馬來西亞的佛教界,也極表歉意,當地報紙已登載我將去弘法的消息,因病而取消。所幸的是,我已見到了馬來西亞的竺摩老法師,他恰好從檳城到新加坡,在他的分院住了一星期。
新加坡天氣和臺北差不多,但濕氣重又燠熱。我不曉得需要喝大量的水,而且要經常沖涼;他們一天要喝八大杯水,每天至少要沖兩次涼。我不常喝水,有時也沒洗澡,加上食物多屬熱性,菜裡又常放辣椒,尤其榴槤也是熱性的水果,我的食量不大,但也吃了五次之多,加上新加坡雖地處熱帶,寺院卻甚少裝置冷氣。一向瘦弱的我,就這樣病倒了。
我很感謝新加坡佛教界的熱忱,更感激這次助成此一弘法活動的因緣;尤其生病,使大家擔心、關懷,在此,一併致上最真誠的謝意。
這次害的病,中醫叫作蛇和疔,西醫稱為帶狀疱疹,是一種濾過性病毒,因為抵抗力不夠,活動太多,睡眠不足,所以病毒侵入左顏面的三叉神經。八月二十五日,發覺半邊頭面皮膚麻痛,二十六日上午看西醫,二十八日再看另一家西醫,打針服藥,均不見效,二十九日又看第一家中醫,而病情惡化,疼痛不已,三十日請到一位八十二歲的老婆婆,是專門捉「蛇」的,她一看就知道,蛇頭、蛇尾、蛇眼睛,用燈草醮油點火,對準每一個泡狀的病瘡,逐一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