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啪作響,她說蛇已捉走,當晚定可一夜安眠,結果卻身熱、口渴,疼痛越劇,因此決定提前飛回臺灣,免得在客中,驚動勞累了新加坡佛教界的緇素大德們。事實上,即使如此,我已麻煩了許多人。
九月一日清晨,在我上飛機前數小時,尚由能度法師請一位梁居士從老遠地方趕到般若講堂,用祖傳的咒術及一種白粉為我治療。我即被塗了半張臉的白粉上了飛機。菩提蘭若的當家師,也為我煎了羚羊角,帶到機場給我服下解熱。我簡直將新加坡的佛教界,騷擾得失去了安寧。
到機場送行的,除一個月前迎接我的諸大德之外,又多了印實、超塵、談禪、明真、厚忠等長老法師。他們都以抱歉的口吻說是照顧不周,以致我抱病而回,常凱法師還一再地說:「希望法師再來南洋,但願不要因此使你怕來南洋,而叫此間的大眾失去了向你求法的因緣。」
這確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害大病和重病,一病一個月,一痛半個多月不止,連續不斷地如針刺如刀絞。我也第一回住進了醫院,而且連住兩所,先以西醫控制病況,再以中醫清除病毒。所謂生、老、病、死四大苦,並不一定老了才有病,當我經過這場大病,始覺得已經老了。我們的四大色身,本由業力感得的業報果,不一定有病方有苦,當我害了這場病,始深深地體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