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在禪法的修證上是否相同?在美國有沒有人用「念佛是誰」的話頭等。
我看時間已近十點,必須結束,發問的人,依然此起彼落,舉手的人多,輪到發問的機會少。我只好給他們一個話題教他們回去好好地參了。我說:「中國話的『問題』一語,有兩種涵義:一是有疑問,一是有麻煩。諸位究竟是有很多疑問呢?或是有很多麻煩?」大家一聽,哄堂大笑。講演會就此落幕。
會後,大家不散,「禪中心」的廚房人員,搬來了甜餅及熱茶,我又被圍了起來,曾到臺灣訪問過的森德培太太與貝克先生,幾乎同時趨前來對我說:「自我到禪中心以來,貴賓的演講,能使我們如此高興而覺得無拘無束的,你是第一位。」我說:「是的,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們之中的人,既非外人,所以不須保留,也不用掩飾。」
還有人要找我問話,凱普婁老師卻走進來,把我拉向一邊,悄悄地對我說:「不要理他們了。讓我們兩人來合照幾張相片做紀念吧。」他指著一位特別請來為我在會場攝影的青年說:「他是大偉,是專家。」
回到寮房,手錶的指針告訴我,已是晚間十一點。當晚他們取消了禪坐,第二天的朝坐也變成了自由參加的非正式。我這一場講演,攪亂了他們的作息常規,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