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潘博士,他原任臺北華岡中國文化學院的末任院長,升格後中國文化大學的首任校長,兼中華學術院秘書長,校長交卸後,改任文大副董事長,也是張曉峯先生最得力的左右手。一九七八年,我被聘為該校教授以及佛學研究所所長,都是由他代表張老夫子,到北投中華佛教文化館,把聘書送給我的。然而世事無常,一九八四年,潘公離開文大,一九八五年,張夫子病故,今(一九八七)年春,我也辭卸了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的所長職。該校由於新人新政,中華學術院已名存實亡,其所屬的佛學研究所,從此成為名實俱亡的歷史名詞!未曾想到,六月五日傍晚,我剛到普賢社,即有該社社員蔡氏夫婦,帶著潘博士來訪,真使我有他鄉遇故知的驚喜。他告訴我,他來美已近三年,在哈佛為研究教授也有兩年了。不過,他雖無職,仍不脫在他校長時代的豪放個性。他的記憶力驚人,不論人物、書名,過目不忘,入耳不失。他的專門是法學,對於文史哲科,乃至宗教,亦無不注意。由於潘公的引導,使我有緣走馬看花地,在一個小時之內,跑遍了燕京圖書館內有關佛教研究的東方語文之書城書巷,對於中、日、韓三國語文的佛教學研究著作、期刊、報章,幾乎如數家珍似地向我介紹。東初老人的每一本書都在該館架上,我們中華學術院佛學研究所出版的《華岡佛學學報》各期,排成一列,歡迎我們。我在日本各大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