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會後的茶會時間,有一半以上的聽眾,湧進了茶會用的招待室,大家圍繞著我發問,一個接一個,使我連坐下來喝一口水的餘裕都沒有,進行了三十分鐘,我必須離開趕搭飛機回紐約,他們依舊跟在身後,好像一下子成了新聞人物,被大群的記者包圍,這使我感受到,佛法是到處受人歡迎的,也是為全人類普遍需要的,可惜我們能夠弘法的人才太少,無怪乎袁靜英他們,要在那兒孤軍奮鬥似地組織佛學社團了。走出茶會會場時,發現一位先生緊跟我出來,他告訴我說:「我叫樓宇偉,一九七五年法師回國出席國建會時,曾為法師服務過。」他立即使我想起十二年前的情景:「對呀!那時你為我安排住宿以及素食,尚是一位大學二年級的學生。」見我還記得他,他好歡喜:「當初尚不知佛法是什麼,現在已學佛多年,頭髮也禿了不少,人生好快,我出來讀完書,已在工作。」他名片上印的職稱是Product Quality Engineer,在一家電子公司服務。地球好小,有緣的人,到那兒都會碰到,但他如果不想見我,咫尺仍同天涯,所以使我感動,只因時間太短,無法和他暢談,便又匆匆互相合掌道別。
上了車,出了哈佛的校園,我又想到,哈佛大學是在波士頓的劍橋地區的劍橋路,便問王明怡:「這兒的地名,叫作劍橋,你可知道,是否有一座橋,名為劍橋?是否有把古劍被發現了?或者有一座橋的形狀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