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說:「非常對不起,沒有希望了,把場地退掉,登廣告聲明這次的弘法演講取消好了。」
當然,佛教青年協會的主辦人員──袁文忠和黃麗蓉夫婦是怎樣也不願答應取消的,甚至希望我沒有簽證也無妨,到了香港再說。我的弟子張博志居士,也就是後來剃度了的果定師,帶著我去英國駐紐約領事館,找到了簽證部的負責人,講了半天的理由,總算給了我過境一夜兩天的簽證。但我仍覺不妥,三個晚上的演講只有一個晚上的簽證,另外兩個晚上怎麼辦?張博志則勸我說:「師父!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香港再說,有過境簽證要比沒有簽證好。」當晚即以電話與香港聯繫,黃麗蓉在電話另一端驚喜地說:「請法師放心,到了香港自有辦法!」而這已經是七月九日的事了。
此外,在飛機票方面也煞費周章,買了又退,退了又買,幾度改期、改班機、換航空公司。好在我有一位皈依弟子鄭安,在紐約一家大旅行社工作,非常耐心地替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安排,終於在七月十一日上午九點,搭乘聯合航空公司UA一七號次班機從紐約出發。本來預定有張博志隨行,結果只好單丁於空中行腳。
七月十二日晚上八點,抵達香港啟德機場。在海關裡面,就有一位女士向我合掌招呼接待,那是機場的服務人員,也是佛教青年協會的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