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許成彪居士的多寶齋素食餐廳用午餐由許居士作東。在這裡又遇到了宏勳法師及佛教青年學會的重要幹部十多人。餐後,幾輛轎車浩浩蕩蕩地把我送到啟德機場。由於洗塵法師的妙法寺舉行「一週出家」的剃度法會,暢懷法師等都是法會的重要人員,所以未能分身為我到機場送行。

照理說,四天的香港弘法之行應該使我非常勞累,但因為我盡量利用時間休息而未多做道場的訪問,也沒有做觀光式的旅遊,所以在香港四天四晚的逗留,返回臺北之際,反而覺得是休息了四天,使我的健康狀況好了起來。

一八、香港佛教的現狀


香港是一塊租借給英國的殖民地,除了西洋化的高樓大廈,現代化的商業街道,國際化的社會結構之外,就像是在中國國內,滿街多是中國人,多說中國的廣東話,道路的街道名、商店的招牌也都是漢字和英文並用。到了一九九七年,香港便將回歸大陸的統治,從國家民族的立場而言,那是慶喜的事。

我最關心的是香港佛教界的現狀和未來,因我未能多做拜訪,實際情況不太了然。但有一項事實是很明顯的,那就是僧中未見培養出青年的人才,能夠宣講佛經演說佛法的人才很少,能夠因應時代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