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遊化 31

其中卻有五封是談到繼承人問題及遺囑的事。比如四月二十五日的信中說到:「……本館暫時無法處理,因此余決定先成立財團法人,董事人選以本館關係人為主體,再物色一、二本館以外人選,以煮雲、張若虛或方甯書,俾可協助館務。以爾任館長,聖開任總務,鑑心、錠心等協助之,余任董事長。已對聖開表示過,如爾同意的話,希於夏秋間回國一趟。……如爾願意回國一趟,仍可措理文化館,或遷移他處均可,只有經過政府許可,仍舊可行。」

在這封信裡,所提董事人選,已接近十月二日所留遺囑的精神,「以本館關係人為主體」,並且兩度提到我的師弟聖開法師,要他擔任總務,我任館長。但到十月二日的遺囑中,煮雲法師未更動,張若虛的名字改成了若虛的父親張少齊。館外的人增加了慧嚴及悟因,而未見到聖開法師的名字。慧嚴、悟因,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及十月的遺囑中均提到,所以不足奇怪。不過我已請聖開法師加入為財團法人的監事,彌補了這個缺憾。

又在一九七七年六月五日的來信中給我分析了中國僧人在美國發展佛教的得失輕重之後,勸告我說:「……今為爾設計作想,唯一的辦法,還是回國圖發展。……回來後,以文化館為基礎,……以此發展,為佛教教育文化努力一番,造就若干青年人才,三五年後──至十年,必有大成。到那時,以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