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他們禪師的風格,就是非常威重有力。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反而使他們感動。特別送了我一雙從波蘭帶來的手編長統毛襪,正好給我派上了用場,禦寒防風都非常管用。
第一次小參他們兩位先後問我的第一句話不是修行的問題,而是:「我們波蘭很希望師父能去指導,請師父給我們一個時間上的安排。」好像他們來參加禪七的目的,就是邀請我去波蘭。當我回到紐約之後不到一週,又收到他們的來信,首先還是要我安排訪問波蘭的事,再者要求我允許他們將我的著作翻譯成波蘭文。
他們兩人都告訴我,在共產政權解散之後的波蘭青年對於東方的宗教,特別是對於佛教的禪宗,非常嚮往,幾乎已到了如飢如渴的程度。我也告訴他們,在中華民國所在地的臺灣,今日對於佛教的禪修也相當的熱誠。而要培養一位能夠指導禪修的禪師卻需要相當的時間,我沒能給他們任何明確的訪問波蘭的承諾,使他們頗感失望。
這次禪七中除了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人是中國人之外,還有一位正在英國倫敦大學金氏學院(Kings College)攻讀博士學位的姚玉霜女士。我第一眼見到她覺得有點面熟,也很驚奇。我不記得曾經介紹過任何中國人去參加這裡的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