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悼智光老人──痛失庇蔭
為了智公老人的病,我由南部山中返回臺北一個星期;當我南下之後,剛好又是一個星期,竟然接到了加急電報,說是智公老人圓寂了!於是,我又立即趕回臺北,一直等到智公老人的靈龕恭送到觀音山麓奉安之後,我才再行南下,連頭帶尾,剛好四十天。
在這四十天中,老早就想寫一篇文字來紀念智公老人,因為他太愛護我了,在青年輩中,能夠受到他如此愛護的人,恐怕不多;在長老輩中,能夠如此愛護我的人,也不太多。從關係上說,我與智公老,雖不算親,也不為疏,他是我剃度師東公老人的傳法之師,又是我教讀師南公老人的剃度師,更是我自己的沙彌戒和尚。若照律制而言,沙彌戒和尚,即是剃度師,但在中國,沒有如律形成如此的觀念。
因此,智公老人的圓寂,對於我的感觸是特別多的,我雖並未因此而流過一滴眼淚,但我內在的悲傷與激動,直到現在尚未平靜下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