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回我一句老話:「到現在為止,還可以。」王居士的確是常為他人著想,而不會表現自己的取捨,只要大家歡喜,他都可以順應。
其實我自己連日以來也受了蠻重的寒氣,每天都流鼻水、頭痛、微咳,只要一用力就有清痰,胸部也有些隱隱作痛,身體很虛弱,所以不斷的服用我隨身攜帶的中、西藥以及各種維他命。
有一位來禪修的女醫生,看我像藥罐子,想要為我診斷,但我對她說:「反正禪七只剩下一天了,還是等回到城裡,去妳的診所再說。」
這一班禪眾自律的程度相當高。也許因為他們之中的若干位已有二十多年禪修經驗,所以對於禪七的生活方式和各項規則,都已養成默契和共識,不論什麼時間和地方,在禪七中沒有發現任何人出聲談話或遲到早退。所以約翰雖然負責整個禪七的規畫和照顧,他還是有自己的時間進入禪堂打坐。
這次的禪七中,除了約翰代替我於第一天做過小參後,凡是想要請求小參的人,都是由我接見,到了六月九日的早上,約翰跟我之間產生了一點溝通上的誤會,結果使我忙得幾乎累倒。我告訴他說:「如果有重要的幹部們,有一些你不能解決的問題,可以安排跟我小參。」
因為我是直接用破爛的英語跟他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