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無法理解的是,像這樣一個與現代文明幾乎隔絕的原始環境,竟然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到那兒接受訓練,這大概是西方民族性中可取的優點。
在我致辭之後,約翰以非常感性的語態致了簡短的謝辭:「十分感謝師父能在極其緊密的行程中,來到英國這樣偏僻的地方,主持了三次的禪七,這是英國人的福氣,也是師父的慈悲,祝福師父永遠健康。既然由師父為禪堂主持啟用儀式,也盼望師父常常來到英國領導我們禪修。」
一一、我又病了.誤會的小參
六月九日,星期五。
我在六月八日清晨開示的主題是慚愧和懺悔心。六月九日是感恩心和迴向心。
因為這是最後一天的禪七,禪眾們都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雖然凌晨的空氣冷如冰浴,大家還是希望留在室外聽我開示,這又苦了王明怡,他不斷地擤鼻涕,加上輕微的咳嗽。可是當我問他:「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