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去(一九六二)年陽曆年底,我連買郵票的錢都沒有了,此間朝元寺的兩位當家師,善家與慧定,發覺我的情形之後,便安慰我說:「請法師不要煩惱,也不必客氣,以後法師要什麼東西,只要說一聲,我們當為照辦,法師既在我們這裡,就是常住的人,我們應當供養的。」我相信她們是說的真話,但我怎能安下心來呢?於是,我給程觀心居士寫了一封信,請她代我想個辦法,同時我也想起了智公老人對我的愛護,所以請她代向智公老人請示協助。
過了不到半個月,我就一連接到好幾封掛號信,由智公老人的力量與關係而來者,有三封,一時之間,我頓然發了一個小財,故也使我感激得流下淚來。同時因為智公老人也正在病痛之中。智公老人的第一封信是這樣寫的:
聖嚴法師慧鑒:
光自去冬頓然小腸疝氣嘗發,左脇肋骨常常小痛,胃停水,先對疝氣施手術,夏秋間對胃及左脇骨痛,時時請中西醫醫治,無大效果。近來胃又下垂有寸半之多,左脇痛較夏末秋初稍輕一點,然終未能痊癒,只好慢慢調養。
昨日程觀心居士持來法師手書,敬悉底蘊。今光寄上新臺幣一千元,另伍淨澄居士五百元,朱淨明居士五百元,